忧郁de蓝

我现在就想抽知更鸟和星期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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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验:怅然若失

summary:以为在做梦的彦卿决定尝试一次纵欲过度。

⚠️设定是成为剑首很多年后的彦卿穿到了过去的时间线上,有那什么行为。

取名废直接用了记忆命途的祝福名字(挠头)。



素裳找到彦卿时,发现这人又百年如一日地坐在屋顶上发呆。



她收起剑,毫不客气地在旁边坐下。“你是打算和这几块瓦同吃同住吗亲?”



彦卿给她让了片位置,熟练地开口,“不做演讲,不参与投票,不参加庆功宴,不接受任何相亲活动……问就说剑首出去找人切磋了归期未定谢谢。”



“不是,”素裳无语住了,“话都给你说完了,这天怎么聊下去?本姑娘就不能是来找你学习剑术的?”



彦卿指了指远处的云骑驻地,诚恳道,“首先,你要不要想想这借口用了多少年了?其次,云骑军里谁不知道你最爱日行一善,托你给我带话保证一带一个准。”



“行行行,回头全帮你拒绝好吧。”素裳摆摆手,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,突然乐了。



“哎,这不是那棵很有名的树吗?传说我们的现任剑首,也就是你——”她声情并茂地朗诵道,“在将军的注视下,在岁月之树的见证下,少年立志要成为剑首,就连古老的枝干也为之颤动……”



“对了,这还是罗浮励志名人故事素材选段呢,我在书舍看到的。”她补充道。



“那你是不是还漏看了一句如有雷同,纯属造谣啊?”彦卿听得津津有味,“实际上哪有这种事,这段再写下去,我怕是要招龙引凤,脚踏七彩祥云飞升而去了。”



“所以你也没发过誓?这种长大后要干什么的题目我还以为是仙舟联盟通用呢。”



“未来的路吗……将军说,他以前从没想过要坐上那个位置,所以这点教不了我,让我自己思考。”彦卿看着那棵枝繁叶茂的古树,“那时我就想过当上剑首后要干什么的。”



“我想长大后能保护他,想为他分忧,想要他好……结果等我一步步走到今天,他却不在了。”



素裳坐在他旁边,沉默了很久后,她才低声开口道,“可能……这就是成为传奇的代价吧。”



“我记得你刚加入云骑时,每天都在想怎么干出一番大事成为传奇。”彦卿说。百年的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雕琢的痕迹,他笑起来,和许多年前,还只是云骑骁卫时一样夺目好看。



素裳轻轻踹了他一脚,“托你的福,这个愿望早早实现了——每场战役都是歼星级别,本姑娘这升职速度都超过在曜青的爹娘了。”



“传奇当然要有传奇的底气,比如 [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] 的效果。谁让我俩都不是干指挥的料呢。”彦卿往后一倒,把自己摊成一张晒太阳的薄饼,懒洋洋道,“怎么办啊素裳,我连将军是如何指挥那些战役的都不记得了。”



“……”素裳没说什么,只是也躺了下来,动作间铃铛来回晃动发出轻响。



他们两人身上都保留着以前的挂饰,按理说,堂堂罗浮剑首和云骑军高级士官走路像个小叮当一路响很幼稚,但他俩早就过了在乎别人看法的年纪,更是已经坐上了不用在意别人眼光的位置。



说到底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。素裳戳戳彦卿的脸,“我才不信你会忘记呢。”



彦卿拍开她的手,挽救了自己即将被薅成鸟窝的头发。“唉,人老了记不住事不是很正常吗?我只是把这个过程提前了一点点。”



“大家会记得将军他们的功过,也会记得我们的是非成败。但人又不是靠描述就能接近的,”彦卿说,“如果我不记得他们了……以后还有多少人会记得、会理解他们呢。”



“…………”



素裳突然不躺了,而是起身,怒气冲冲地拽住了彦卿的领子。



“我受够了,一口一个将军的,你能不能看看你自己啊混蛋!”她咬着牙道,语气带着不自觉的悲伤,“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像那位景元将军了么?!”



最开始,是少年遇事能够冷静地做出决策而不再意气用事。

然后,是交际场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游刃有余。

最后,功成名就的现任剑首变得懒散爱笑起来,如同另一个人的影子。



“我有时候真想给你打一顿,看你会不会掉眼泪,可惜我打不过你……我俩共事这么多年,在我看来,你忘记的不是那些人,你忘记的是自己。”素裳看着完全不做反抗的彦卿,松开了手中拽着的衣领。“从景元将军离开那天起,你就很久没哭过了吧。”













怎样才算哭呢,彦卿看着眼前的男人出神想。



他很久没有梦到景元了,更不用说梦到年少时期的场景。景元就坐在他对面,手执一片秋叶,正打算落子。



是当年[长生不老]那盘棋的对弈啊,他恍惚了一瞬,人却已经不自觉地靠了过去。



“稀奇啊,”景元放下那片落叶,摸了摸自家孩子的头,玩笑道,“彦卿这是觉得下不过我,要来撒娇?”



“您说得对。”彦卿还真就点点头,坐上了年长者的大腿。



梦是假的,所以会感到悲伤。

但能梦到将军,应该是很高兴的事,又如何会难过呢。



他试着将眉眼压低,却还是挤不出眼泪,反倒是对各种礼节性的笑容弧度烂熟于心。



“将军。”彦卿唤了一声对方,突然攀着男人的肩亲了上去。



景元被他这一下搞得措手不及,反应过来时彦卿已经离开了唇瓣,没头没尾地问道。



“您能弄哭我吗?”



……这孩子今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,都开始胡言乱语了,景元顿了顿,终究还是没狠心把人推开。



——丘禁言裙请看文件:281 145 334

——w某数字:74~16~30

wb补了四次最后选择放弃,请允许旅行者向可恶反派认输(泪)  







时空乱流通常只持续几天,接着就会回到正常。



素裳来丹鼎司病房探望时还抱着一捧花束,“老天,你没出事吧?听人说你睡了三天三夜都没醒,可吓死本姑娘了奥。”



“没什么大事,做了个梦而已。”彦卿摸了摸自己的眼角,感觉仍然残留着潮意,“还梦到我哭得很惨……我都有点怀疑是被你那句话影响的。”



“总之,我还是有自己的情绪在的,你就别担心我会不会变成另一个人了。”他接过那捧花束,露出一个浅淡又释然的笑容。



“走吧,回家吃饭去。”



窗外不知何时落了一地金黄的银杏叶,长风穿过,地面重又恢复空荡。






EN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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